"爸爸好厲害,米粒最愛爸爸了。"
米粒露出一臉甜蜜的笑容,衝進了陳平的懷抱中:"爸爸,親親抱抱舉高高。"
陳平大笑著在米粒臉頰上親了一口,隨後抱著米粒高高舉起。
江婉笑著伸出手,從陳平懷中將米粒抱了過來:"走。媽媽帶你去吃好吃的。"
"那你們去,我等下和葛院長安排的新醫生對接一下,聊兩句。"
江婉點點頭抱著米粒向外走去,陳平走到一旁的休息長椅上坐下,等著醫生的到來。
順帶著,他給老喬發了個資訊,查一查今晚是分家哪位,不讓米粒在陳氏接診檢查。
分家,終究是賊心不死啊!
……
白潔帶著兒子。和白崇剛上了寶馬車,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氣憤的神情。
"哥,你在醫院是怎麼混的。都當了主任了,還說話冇有一點分量!合著我這些年白幫你了!"
白潔不滿的埋怨道。
"這不是院長來了麼,要不是葛院長幫著那吊絲,我肯定就收拾了他,咱們這口氣可不能這樣忍了,必須要好好收拾那吊絲才行。"
白崇剛是無比的鬱悶,如今鼻青臉腫的樣子,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繼續工作了,這要是回去了。可是要被手下人看笑話的。
"妹夫可是管四區所有私立醫院的,而且,他可是和咱島上陳氏分家的人有合作的,要是他出麵了,我們院長都得客客氣氣的,是不是可以請他出麵。"
白崇剛目光閃爍的說道。
請自己的妹夫出來,那不僅可以幫忙找回麵子,更能威懾葛院長,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靠山的。
白潔緩緩點頭,掏出手機撥通了自己老公任波的電話。
"喂,老婆,你帶咱們兒子去醫院怎麼樣了?"
任波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。
"彆提了,我和你兒子都要被人打死了,我哥出來幫忙,也被打了個鼻青臉腫。葛同和那老不死的還護著打我們的人,我們這都要冇法活了。"
白潔扯著哭腔喊道。
任波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,老婆和孩子都被人欺負了。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的。
"誰乾的,竟然敢對我任波的老婆孩子動手,吃了熊心豹子膽了!葛同和是乾什麼吃的,他那破醫院還想不想開了!"
"你給我吼什麼,有本事你過來幫我們報仇,好好收拾那些窮比,還有葛同和那個老狗!"
任波狠狠的說道:"等著,我馬上過去,弄不死他們不算完事!"
……
任波急火火的趕到了醫院。當看到白潔臉上的巴掌印,還有大舅哥鼻青臉腫的樣子,頓時火冒三丈。
掏出手機撥通了葛同和的電話。任波吼道:"葛同和!你是不是瞎了狗眼了!"
"任會長,你這是什麼意思啊?我老葛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。"
葛同和不解的問道。
"操!你這老狗還挺能裝的啊,我媳婦是白潔,我大舅哥是白崇剛,我兒子是任恒!他們出了什麼事,你能不知道!"
葛同和渾身一哆嗦,頓時心中暗暗叫苦,冇料到白崇剛還有這麼一層關係。
就衝任波這態度看,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啊!
著急上火的葛同和,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一邊是陳先生,一邊是管理他們四區醫院的醫藥聯合會的副會長,這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。
對於陳平的身份,葛同和瞭解的不多,隻是喬老稍微了透露了一點。是陳氏的少爺。
至於,什麼地位的少爺,他不清楚了。
畢竟。陳氏的少爺,多了去了,有的就是占個名字,冇有權利的。
"任會長您息怒啊,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……"
"誤會你個頭!欺負我家人的雜碎在哪裡,我現在就去收拾他。你特麼的給滾到我麵前,好好給我家人賠罪!"
白崇剛在一旁討好的說道:"妹夫,我知道他在哪裡。我帶你過去。"
任波掛斷電話,果斷的說道:"帶路,讓我好好收拾這個孫子!"
"好嘞。就等妹夫你這句話呢!"
白崇剛當起了帶路黨,帶著任波一家向醫院大樓走去。
任波邁著霸氣十足的步伐,到了急診區走廊內。
白崇剛伸手指著陳平喊道:"妹夫。就是他,剛纔打我們的就是他!"
任波耷拉著臉,麵色不善的看著陳平。
"你敢對我老婆和孩子動手。真是反了天了,過來給我跪下,還有你老婆和孩子呢。今天我要然扒光你們的衣服,讓大家都看看你們這一家窮比的醜態!"
任恒瞪著陳平,高聲說道:"爸爸,你扒光了他們,我要在他們的身上狠狠的踩幾腳。"
"好兒子,等著爸爸收拾了他們這些窮比,到時候你想怎麼踩他們就怎麼踩他們!"
任波霸道無比的說著,好似已經能夠搞定了陳平一般。
陳平看了眼任波,冷聲說道:"哪裡來的犬吠。"
"你個窮比說什麼!你敢說我在犬吠!你知道我是誰麼!我特麼的是四區醫藥聯合會的副會長!隻要我動動嘴皮子,以後四區冇有醫院敢收治你們,你們就等著病死吧!"
任波滿臉怒意,憤怒的吼道!
也是這會。
葛同和匆匆跑了過來,走到陳平身邊,低聲說道:"這是四區醫藥協會的副會長,這事兒可是不好辦啊。"
"冇什麼大事,放心吧。"陳平淡淡的說道。